加雷斯·b·马修斯
芭芭拉·威廉姆斯的《阿尔伯特的不可思议的牙痛》书评（纽约：E.P.达顿出版社，1974年）。原发表于《思考：儿童哲学杂志》2(1):3。
艾伯特是一只乌龟，他抱怨自己牙痛。艾伯特的父亲很没有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他说；“我们家的人不可能有牙痛。”虽然艾伯特的父亲确实指出他自己没有牙齿（他也指出它没有牙齿吗？）来证明乌龟不可能牙痛，但他从来没有对阿尔伯特说：“要牙痛，你需要有一颗牙齿，而乌龟没有牙齿。”
如果告诉艾伯特他不会牙痛，因为他根本没有牙齿，不是更好吗？也许艾伯特会有屁股疼；但是他没有合适的治疗牙痛的设备。
仅仅有一颗牙齿（例如，在枕头下）是不够的。一个人不可能在x上疼痛，除非x是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事实上，要让y在特定时间t在x处疼痛，x必须是y在t处身体的一个积分部分。
但最后一项主张真的令人满意吗？被截肢者有时报告说他们被截肢的肢体疼痛（“幻肢”现象），这一事实给笛卡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假设，在我失去知觉的时候，我最后一颗牙齿被拔了，当我醒来时，我报告说牙痛得厉害。既然我没有牙齿，那么我就会牙痛，这是假的吗？那我有什么呢？jawache吗?但如果不像下巴疼呢？（我也吃过。）“这只是在你的脑海里，”有人可能会说。也许如此。但这并不令人头疼。（当然，这也不是一件伤脑筋的事！）
艾伯特的祖母是故事中唯一一个同情艾伯特的人。他向她解释说，他的“牙痛”在左脚趾上。艾伯特的解释让人不禁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牙痛。
人们怎么知道什么是牙痛呢？通过拥有一个？那么一个人首先是如何知道自己牙痛的呢？不是往这边走吗？我开始了解到我有各种各样的解剖部位，包括牙齿。一旦我对自己的身体结构有了一点了解，我就能立刻知道自己哪里疼，而不必学习如何分辨。然后，只要我知道我有一颗牙齿，我就能意识到我的牙齿有疼痛。
但也有一些复杂的问题。假如牙医说我的牙齿没有毛病？牙医能告诉我我没有牙痛吗？
也许牙医会说（这是牙医对我认识的人说的话），我的牙齿是健康的，我只是模拟牙痛。这是阿尔伯特可能拥有的东西吗？
然后是幻牙的疼痛。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的牙齿会痛，为什么从来没有过的牙齿就不会痛呢？
艾伯特的祖母从钱包里拿出一块手帕，包在艾伯特的脚趾上。我不知道这种治疗方法是否对模拟牙痛或假牙疼痛有帮助，但这似乎正是阿尔伯特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