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斯·b·马修斯

罗素·霍班的《怪物》书评(纽约:Scholastic出版社,1990)。原发表于《思考:儿童哲学杂志》9(3):1。
约翰喜欢画怪物——各种各样的怪物。其中一些看起来像长了牙的布丁。有些有几百只眼睛和奇数只耳朵。有些很有趣,有些有鳞片,有些是绿色的,有些是紫色的。但他们都很暴力。约翰的怪物喷着烟和火,他们使用制导导弹、激光、弓箭、长矛、棍棒和石头。
约翰的母亲认为他一定是厌倦了画妖怪。她奇怪他为什么不画房子、树、鸟和动物。
“怪物是动物,”约翰简单地回答。“我是说真正的动物,比如狗和猫;”他妈妈说。“怪物是真实存在的。”他回答。约翰的母亲问约翰是否见过怪物。“在电视上,”他说。“但是四处走动呢?”“还没有。”
约翰的父亲问起学校的情况。“和其他男孩相处得怎么样?”他问。
约翰说他没有遇到麻烦。然后他让妈妈给了他一张大包装纸,他在上面画了一个怪物的尾巴。他说他需要更大的一块,这样他才能画出剩下的部分。
约翰的父母向美术老师询问约翰对怪物的痴迷。老师没有发现约翰或他的怪物有什么问题。父母去找了普朗格医生,他给约翰开了一个处方。但当那些怪物的画还在继续时,普林格医生说他最好和约翰谈谈。他做到了。
约翰和普林格医生在办公室时,约翰的父母在外面紧张地等着。他们听到从医生办公室传来很大的噪音。过了一会儿,约翰微笑着出来了。
“你还会再去看普林格医生吗?”约翰的母亲想知道。“我不这么认为,”约翰说。“不再画怪物了?”约翰的妈妈问。“谁需要图纸?”约翰回答说。当他说话的时候,人们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怪物似的东西填满了普林格医生的办公室。
什么是真实的?一个孩子画的房子、树、鸟和动物?还是另一个人描绘的怪物、鬼魂和龙?大多数家长和老师,就像这个故事中约翰的母亲一样,认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对儿童艺术中对“真实”事物的熟悉的“原始”描绘感到满意。但是一个坚持画怪物的孩子会让他们感到不安。
当然,并不是只有房子、树和鸟才会这么做。恐龙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接受的。圣诞老人和复活节兔子让人安心。《芝麻街》里的角色也是如此,现在还有忍者神龟。
毫无疑问,最让约翰的父母担心的是他的怪物的暴力行为。这些怪物“与路过的陌生人和随机的宇宙飞船搏斗”,它们相互争斗。而且,当他们独处时,他们“在等待一个丑陋的人出现时,对自己发出威胁的声音。”
我们成年人对社会中的暴力感到困扰,这是有充分理由的。我们希望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不会受到伤害。但是,一个孩子在城市街道上甚至在学校里被枪杀了!电视里充满了暴力。
在这个故事里,约翰是一个非常沉稳、适应能力很强的孩子。也许,就像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诗学》中描绘的那样,约翰在艺术想象的可怕事件中找到了一种健康的宣泄。更像柏拉图在《理想国》第十卷中的苏格拉底,约翰的父母似乎认为艺术的暴力应该被抛弃。
你家里或教室里的孩子们是怎么想的?这个充满挑衅和讽刺意味的故事让我们有机会参与到这场古老的辩论中来。唉!我们不能从我们的社会中消除暴力,或者完全保护我们的孩子免受它的侵害,但我们可以讨论它在我们的生活和想象中的作用。我们甚至可以和我们的孩子讨论这个角色——或者更好,尤其是和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