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有正确心脏的蜗牛-儿童哲学促进研究所-火狐体育

Cover of The Snail with the Right Heart by Maria Popova, artwork by Ping Zhu

回顾《心地善良的蜗牛：一个真实的故事玛丽亚·波波娃（Maria Popova），朱平（Ping Zhu）艺术作品
布鲁克林，纽约：Enchanted Lion Books， 2021

莫恩·罗林斯·格雷戈里评论

几年前，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一位退休科学家注意到一只花园里的蜗牛，它的壳是从左到右旋转的，这与其他蜗牛的方向相反。他把这个奇异的生物交给了诺丁汉大学进化遗传学教授安格斯·戴维森，他以前从未见过“左撇子”蜗牛，并开玩笑地把它命名为杰里米，以左翼政治家杰里米·科尔宾的名字命名。杰里米蜗牛的情况被称为“内脏倒置”，拉丁语的意思是“内脏倒置”，这意味着杰里米不仅有一个颠倒的外壳，而且内脏也与其他蜗牛的排列相反，包括心脏在身体的右侧——这种情况比百万分之一的罕见。人类的外表是对称的，但内心是不对称的，玛丽亚·波波娃（Maria Popova）之所以有灵感写这个故事，是因为她与“我生命中一个深爱的年轻人”的关系，“他也生活在同样罕见而奇妙的变化中”。

为了研究杰里米的基因，戴维森需要帮助这只正直的蜗牛繁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杰里米只能与其他生殖器官在身体“错误”一侧的蜗牛交配。因此，戴维森在BBC电台上请求世界各地的公民科学家寻找其他的左撇子蜗牛。不到一个月，英国和西班牙各发现了一个。杰里米最终与西班牙蜗牛交配，生下了56只小蜗牛——没有一只蜗牛的壳是左旋的。故事的结论是，导致杰里米变异的隐性基因“再次成为生命花园里一颗休眠的种子”。但在某个地方，在未来的某个花园里，它会再次绽放。”

Illustrated page from The Snail with the Right Heart by Maria Popova, artwork by Ping Zhu

遗传学和同一性

基因就像微小的种子，你的父母种在花园里，变成了你的身体。你的基因决定了你能长多高，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的拇指是什么形状。但不是每颗种子都会开花。这些害羞的种子可能蛰伏在土壤里，直到一代又一代的花园开花——在你的孩子或孩子的孩子身上。[…]那些种子叫做 隐性基因．

为了理解杰里米的故事，我们必须了解基因繁殖的过程。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们看到我们自己的基因特征塑造了我们的个性以及我们与家庭成员和其他人的关系，就像我们基因库的同心圆涟漪一样。如今，科学家们提出的问题是，除了身高和眼睛的颜色，我们的思维方式、情绪反应、品味和偏好，以及其他个性怪癖，在多大程度上是由基因决定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是由我的基因决定的，有多少是由我的成长和教育方式决定的，又有多少是由我自己的选择决定的？我是谁，有多少只能在更长的故事中才能理解——比我自己的生活要长得多——我从哪里来？

性、性别与爱

为了理解杰里米的故事，我们还必须理解基因是通过生物繁殖“植入”每一代的。波波娃解释说，生殖可能是有性的，也可能是无性的，一些物种，比如蜗牛，可以通过两种方式繁殖：“如果一只蜗牛单独生孩子，他们几乎和父母一模一样。但是当父母生下一个孩子时，孩子就会有一部分像他们俩。”更重要的是，任何两只蜗牛都可以交配，因为“蜗牛的一个神奇之处在于……每只蜗牛都有雄性和雌性的身体。”这样奇妙的身体叫做雌雄同体。”这就是为什么，虽然蜗牛杰里米有一个男孩的名字，但蜗牛杰里米既不是他也不是她。杰里米——像所有的陆地蜗牛一样——是一只蜗牛。”

无性生殖、双性物种和个体（包括人类）的生物学事实已经成为科幻小说思想实验的素材。但这些事实也应该引发关于不同时代和地点的人类文化中性和性别多样性的“自然性”的哲学问题。

进化、突变和多样性

为了理解杰里米的故事，我们还必须理解随机基因突变是如何驱动生物多样性的。出于这个原因，波波娃将杰里米的故事置于地质年代，开始于“很久以前，在天空中有一半的星星诞生之前”。她讲述了地球上生物生命的起源和多样化，在朱平的作品中生动地描绘了蜗牛比人类早数亿年出现。

面对这样的时间尺度，我们不得不在哲学上后退一步。人类作为生命故事中相对较新的物种，作为数千年来共同进化的数百万物种中的一员，这一观点如何改变了人类的意义？我们是否应该像环境生物学家罗宾·沃尔·基默尔（Robin Wall Kimmerer）所敦促的那样，不要考虑等级制度，而是考虑物种的民主？如果进化会像生物生命一样继续下去，那么我们物种的下一个篇章会是什么呢？

波波娃对基因差异的描述是有意为之的。注意到杰里米的左旋贝壳的男人想，“也许它的奇怪之处隐藏着一些美丽的秘密，等待被解开。”雌雄同体的蜗牛和人类的身体是“奇妙的”。地球上生命的故事始于“一次如此神秘而壮观的变化，以至于它被赋予了一个特殊的名字：突变”。波波娃说：“多样性总是比千篇一律更可爱。”没有提到畸形、缺陷、异常或错误。

但我们可以，也应该问：在我们的社区和更广泛的社会中，是什么基因特征——身高、体重、肤色、发色和质地、残疾/残疾、性别、性取向、生殖健康——使生活更容易还是更困难？什么心理特征，包括创造力、学习障碍/能力和神经多样性？哪些非遗传因素，如宗教、第一语言、民族遗产、性别表达、职业和财富？在不同的时代和地方，人类社会不遗余力地保护和容纳某些差异，同时打击甚至惩罚其他差异。我们的社会应该如何处理这些和其他与正常社会的巨大差异呢？

科学与社区

美国哲学家查尔斯·皮尔斯（Charles Peirce）在一百多年前就指出，科学和哲学需要“探索共同体”。杰里米的故事表明，有时候，科学不仅需要一个科学家群体，还需要一个由专业科学家和公民科学家组成的群体，包括儿童。事实上，在这里讲述的故事之后的三年里，公民科学家和蜗牛养殖者向戴维森的团队送去了40多只左撇子蜗牛，戴维森帮助它们与杰里米的孩子交配，孵化了近15,000多只后代。戴维森的团队认为，“蜗牛杰里米”公民科学家是他们在2020年发表的这项研究的贡献者。

人类社会——探究、艺术、政治、教育、烹饪——都在汲取和利用其成员的独特才能。你和我属于多少不同的社区？我们对他们有什么贡献？这些社区如何支持我们——或者阻碍我们——成为更好的你和我？大多数植物和动物也形成生物群落，在其中有不同的角色和责任。许多物种——尤其是人类——会与其他物种合作。当人类与蜜蜂、奶牛或西红柿合作时，双方各有哪些好处和坏处？

哲学——不仅在西方——起源于对自然的探究，这并非巧合。正如这个故事所说明的，现代科学充满了哲学概念和困惑。

参考文献

经历：我帮助一只蜗牛找到了真爱。《卫报》，2020年8月14日。2023年7月29日检索自https://www.theguardian.com/lifeandstyle/2020/aug/14/experience-i-helped-a-snail- find-love。戴维森、安格斯、托马斯·菲利普和“蜗牛杰里米”公民科学家（2020）互联网“壳名人”反思罕见镜像蜗牛的起源。生物学快报16(6)。2023年7月29日检索自https://royalsocietypublishing.org/doi/full/10.1098/rsbl.2020.0110。基默尔，罗宾·沃尔（2021）编织甜草：土著妇女，科学知识和植物的教导。马利筋版本。玛丽亚·波波娃（2021b）《有正确心脏的蜗牛：科学与爱情的真实故事》。2023年7月29日检索自https://www.themarginalian.org/2021/01/02/the-snail- with-the-right-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