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斯·b·马修斯

伊丽莎白·帕森斯的《颠倒的猫》书评(纽约:雅典娜美术馆,1981年)。原发表于《思考:儿童哲学杂志》4(1):1。
莉莉·布莱克是一只黑白相间的猫,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和乔和他的父母在纽约市中心度过,然后在缅因州和他们一起过夏天。她被称为“倒立猫”,因为她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在热空气登记册上仰面躺着取暖。
有一年夏末,就在乔和他的家人准备返回纽约之前,莉莉·布莱克失踪了。家人悲痛欲绝,独自返回。与此同时,莉莉·布莱克被一个好心的捕虾人照顾着,他把她关在他的鱼屋里。在漫长而寒冷的冬天里,老渔夫变得像乔和他的父母以前一样喜欢他的“小猫小姐”。
第二年夏天,纽约一家回到缅因州后不久,乔在老人的龙虾船上发现了莉莉·布莱克。乔立刻认领了她,把她从捕虾人那里带走。但他的良心很快就给他带来了麻烦。他开始和捕龙虾的人交朋友,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嗯,她也是你的猫,在某种程度上……”你救了她的命,她为什么不属于你呢?”那位老人殷勤地放弃了对莉莉·布莱克的要求。他还好心地拒绝了他们分享这只猫的提议。”我希望偶尔能看到她和你一起到这儿来,”他简单地说,“仅此而已。”
那个老人放弃了他对莉莉·布莱克的权利吗?他有,如果他一开始就有权利得到她的话。他对她有权利吗?或者对她有任何要求?
我们认为宠物是财产。如果它们是财产,我们如何获得或失去对它们的权利?更麻烦的是,它们应该被视为财产吗?
在英国,天鹅不能成为普通公民的财产;它们属于女王。有没有一些生物不能成为任何人的财产,即使是女王的?
不久以前,这个国家的大多数黑人都被认为是财产;他们被认为是奴隶主的财产。更早的时候,妻子和孩子被视为丈夫和父亲的财产。在未来,可以算作财产的生物种类会进一步减少吗?
我们现在开始担心非人类灵长类动物的权利,他们已经学会了美国手语。当“拥有”大猩猩科科(Koko)的动物园试图从她的心理学家同伴那里收回她时,一名律师自愿为科科的公民权利辩护。最近,当两只“口齿伶俐”的黑猩猩——尼姆·钦斯基和他的兄弟艾丽——被送到实验室作为肝炎病毒的实验动物时,引起了极大的抗议。(《纽约时报》,1982年6月10日,A26)赞成释放这些动物并把它们安置在“养老院”的一种说法是,它们用手语表达了“出去”的愿望。
人们普遍认为,说话真诚是做人的充分条件,尽管不是必要条件。当然,即使是在学习过手语的黑猩猩和大猩猩中最熟练的手语者是否具有真正的语言能力,也存在争议。如果他们这样做了,根据这个测试,他们是人,而不是财产。但是,当然,许多人——例如婴儿和某些中风患者——是不会说话的人。我们应该把一些不会说话的非人类算作人吗?即使某只动物不是人,它是否仍然没有资格被算作财产?
也许乔和老捕虾人之间的冲突并没有被很好地理解为财产权的冲突,而是监护权的冲突。谁有权利做莉莉·布莱克的监护人?谁会是更好的监护人?也许一般来说,宠物的“主人”应该被视为宠物的“监护人”。当然,监护人是有权利的;但他们同意保护的那些生物的利益也是如此。
这些问题在《颠倒的猫》中都没有明确提出。但这个故事讲得如此敏感,以至于反思的读者被推到自己提出这些问题。问题一旦提出,就不会消失。